p; 定娘摇了摇头,道:“琪儿眼下最重要的是想法子出来,别让旁的事耽误她。”
沈明瑜点了点头。
夜色深沉,萧铎的身影悄然出现在牢房门外。
沈明琪坐下倚靠着冰冷的墙壁,瞥见来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哟,萧大人终于肯移驾了?审我这‘雌雄双盗’的可是许王殿下,我还当萧大人早撇清干系,袖手旁观了呢!”
萧铎负手立于槛外,昏黄的狱灯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光影,声音听不出情绪:“拜你那日攀诬之词所赐,本官确需避嫌,此案已非我能置喙。自然,也救不得你了。”
“救我?”沈明琪像是被火燎了,猛地扶着墙壁借力站起,眼中怒火灼灼,“你若真想救我,当时认下幽会之词,此刻我何至于在此受这囹圄之苦?”
萧铎眸色一沉,不再言语,只缓缓自怀中取出一物。
那银蝶在昏暗中倏然一亮,精巧的翅膀在灯下流转着幽冷的微光。
“此物,”他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你究竟从何处得来?”
沈明琪盯着那银蝶,眼中掠过一丝复杂,随即扬起下巴,带着几分挑衅:“想知道?偏不告诉你!如今,也用不着你假惺惺地来救!我沈明琪行得正坐得直,本就清白无辜!许王殿下明镜高悬,自有水落石出、还我公道的时候!”
萧铎继续道:“你只要肯说出这物件的来源,我可以想法子救你!”
沈明琪不屑一顾,一字一句:“用!不!着!”
萧铎道:“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不过费些功夫罢了!”
沈明琪也不甘示弱:“那你就去查吧!”
萧铎见她还在气头上,知道也问不出什么,转身离开了。
又过了一日,还是冯大郎当值。
冯大郎照旧弄了些酒肉过来,隔着栅栏吃着,冯大郎又兀自感伤起来。
“唉!”
沈明琪顺势问道:“冯大哥,这是怎么了?”
冯大郎道:“我娘子自从跟了我,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戴过,昨日本想给她买个簪子,不想,她却心疼钱,不让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