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关于是否要再度填充后宫,朝中已经争论一年余了。”
“除此之外,还有在指责内阁操之过急,伤了陛下根本。”
沈鲤皱眉:“谁说陛下就一定伤了根本?”
这话,未免有些太过歹毒了。
只是无嗣,未必就是伤了根本,难道就不能是年岁尚且,耕耘不够么?
退一万步说,即便真的伤了根本,也不能这样堂而皇之的宣之于口。
否则,朝臣是不是该考虑谁来接任皇位的问题了?
司马祉叹了一口气:“谁说的已经不重要了,如今从南到北,都在这样传。”
“即便两宫出面解释,是皇帝日理万机,鲜有同房,朝官百姓也不认,私下里愈发沸沸扬扬。”
沈鲤意味难明地嗤笑一声:“除了有心之人故意为之,还能如何?恐怕还不止这点手段吧。”
司马祉惊讶地看了沈鲤一眼。
他感觉一路下来,这位龙江先生,越来越机灵了。
司马祉坦然点头,毫不避讳道:“如今潞王十二岁,已经加冠成人了,元辅屡次上奏,希望其出宫就藩。”
“但李太后以及部分朝官,断然不同意。”
“廷议上吵了好几次,听闻不可开交。”
“圣上被母后、弟弟,以及内阁、朝臣夹在中间,颇感为难,难以抉择,即便如此,还有人说陛下不顾亲亲之谊,苛待宗室亲人。”
沈鲤愕然看向司马祉。
难以置信开口道:“闹到这个地步了?”
争论同母弟弟潞王是否就藩,本质上就是在谋略起皇帝嗣位的问题!
这跟诅咒皇帝无嗣,插手嗣位有什么区别!?
何至于此?
司马祉将车帘掀开,再度确认了一下马车外没有外人。
这才坐回原位,开口道:“时局如此罢了,陛下弹压太狠,反噬自然层出不穷。”
“万历三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