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男孩正仰着头看着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毒。
“救命啊!” 我惊恐地尖叫起来,拼命地挣扎着。
就在这时,周围的景象突然发生了变化。那些老旧的房屋开始摇晃,墙壁上渗出了鲜红的血液。天空变得更加阴沉,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整个村子。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了无数个扭曲的人影在村子里游荡,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和那个女人一样诡异的笑容。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意识渐渐模糊。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仿佛听到了一阵凄厉的哭声,那哭声中充满了痛苦和怨恨,回荡在整个七巧村的上空。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雨已经停了,天空露出了鱼肚白。我发现自己躺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身上盖着一些干枯的树叶。
我挣扎着坐起来,环顾四周。那些老旧的房屋依旧矗立在那里,门口的红灯笼也还在,只是看起来没有那么诡异了。那个白衣女人和小男孩已经不见了踪影,仿佛只是一场噩梦。
我揉了揉发痛的脑袋,站起身来。脚踝还有些疼痛,但已经不影响走路了。我走到自己的车旁,发现车子安然无恙。
我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发动汽车,车子缓缓地驶离了七巧村。当车子驶过村口的牌坊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阳光洒在牌坊上,那些藤蔓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但我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七巧村,这个神秘而诡异的地方,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记忆里。我不敢再回头,只是一脚踩下油门,朝着远方驶去。我知道,我再也不会来到这个地方了。
汽车驶离七巧村地界时,仪表盘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我低头一看,油量表的指针正疯狂颤抖,最后定格在红线上。这不可能 —— 出发前刚加满的油箱,怎么会在短短几小时内见了底?
后视镜里,晨雾正像活物般缠绕着村口的牌坊。那些墨绿色藤蔓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恍惚间竟看到无数细小的手指从藤蔓间伸出来,朝着汽车离去的方向徒劳地抓挠。我猛踩油门,轮胎碾过碎石路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直到那座牌坊彻底消失在视野里,才敢大口喘气。
车载电台突然滋滋作响,一段扭曲的戏曲声钻了出来。咿咿呀呀的女声唱着不知名的调子,仔细听去竟像是孩童的啼哭被刻意拉长。我慌乱地按掉开关,指尖却触到一片冰凉的粘液,低头一看,方向盘上竟渗出了暗红的液体,正顺着皮革纹路缓缓流淌。
“滚开!” 我嘶吼着扯出纸巾去擦,那些液体却像有生命般迅速渗入布料,在雪白的纸巾上晕开一张孩童的脸。
车子最终在盘山公路的拐角抛锚。我踹开车门跌跌撞撞地爬到护栏边,胃里翻江倒海。呕吐物砸在崖壁的野草上,溅起的水珠里竟倒映出七巧村口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枝桠间挂满的红布条正对着我轻轻摇晃。
正午的阳光突然变得阴冷。我抬头看见云层里浮着个白色的身影,长发被风掀起,露出脖颈上紫黑的勒痕。是那个白衣女人!她的脚尖离地面足有三米,就那样直挺挺地悬在空中,嘴角依旧咧着那道诡异的笑。
“别跟着我!” 我抓起块石头朝空中砸去,石头却在触及她身影的瞬间化作粉末。女人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