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刺绣也被揉得有些变形,像是一幅被揉皱的画卷。
那墨绿色的绸缎在月光下显得黯淡无光,与她苍白的肌肤相互映衬,更凸显出她的楚楚可怜。
拓跋琛的心陡然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
他原本沉稳的步伐瞬间加快,几步就跨到了沈婳身边,动作急切得仿佛晚一秒她就会消失不见。
他单膝跪地,膝盖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却浑然不觉。
他的目光如闪电般在她身上急切扫视,从凌乱的丝到光裸的双脚,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像是在寻找可能隐藏的伤口。
他的眼神里满是心疼与焦急,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
字。
“这是怎么回事?可伤到哪里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平日里少见的急切和心疼,低沉的嗓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话音刚落,他伸出双臂,动作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将她稳稳抱起,仿佛她是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沈婳的身子轻轻一颤,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脸颊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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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肃的目光如利刃般扫过一众跪倒在地的下人,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们的身体,让他们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下人们个个瑟瑟抖,头低得几乎要贴到地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跟在后面的福子见状,赶紧扯着嗓子喊道:“赶紧收拾,都干什么吃的?”
声音尖锐而急切,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下人们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地上的香炉碎片和洒出的香灰,动作慌乱而急促,生怕再惹得主子不快。
拓跋琛稳稳地抱着沈婳,低头看着怀中人儿微微颤抖的身子,眼神中满是心疼。
他轻轻侧头,朝着福子使了个眼色,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福子心领神会,赶忙快步上前,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那件柔软的白狐斗篷。
这白狐斗篷毛色纯净如雪,绒毛蓬松柔软,触手温热,每一根毛都泛着柔和的光泽,在烛火的映照下仿佛流动的月光。
福子小心翼翼地将斗篷展开,动作轻柔地为沈婳披上。
斗篷宽大的帽兜顺势滑落,将沈婳精致的小脸半掩其中,只露出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宛如蝴蝶振翅。
白狐斗篷的温暖瞬间将沈婳包裹,她下意识地往斗篷里缩了缩,双手也不自觉地揪紧了斗篷的边缘。
拓跋琛见沈婳被斗篷裹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心。
而后,他抱着沈婳,身姿挺拔如松,大步向着自己的寝房走去。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坚实而笃定,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会保护好怀中的人。
他的双臂紧紧地环抱着沈婳,让她贴在自己温暖而宽阔的胸膛上,沈婳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仿佛是最安稳的鼓点。
她微微抬起头,透过帽兜的缝隙看着拓跋琛刚毅的侧脸,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线条分明的轮廓,此刻的他就像一座巍峨的山,给她无尽的安全感。
一路上,下人们纷纷避让,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