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的名头太大,你不敢得罪?”
“还是你根本就是和他们沆瀣一气?”
最后的三连问,彻底惹恼了韩御史,他发出了类似嚎叫般的怒吼: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些给我拿下他!”
“此人当面毁谤朝廷命官,难道你们都聋了不成?”
“按照大秦律例……”
差役们拿着木棍,铁尺纷纷向前挤,可始终突破不了金六两的防线。
反被他隐秘的手指连戳,差役们的身体个个酸软,险些站立不住。
“何事喧哗?”
正在众人不可开交之时,江阴县的正牌主官,江县令到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被差役们包围的靳安,还有被气的脸成了猪肝色的韩御史。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行为有失体统,我们还是进去说吧。”
有了知县打圆场,御史也算有了台阶,他一甩袍袖,冷哼一声当先走进县衙去了。
靳安冲着县令行了一礼,转身递给金六两一张银票吩咐道:
“去给王大叔买一口最好的棺材,再把他好生安葬。”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在差役身上扫视了一圈,冷冷道:
“若有人敢阻拦,就往死里打。”
“能不能办到?”
金六两看着差役,脸上露出狞笑:
“嘿嘿,靳爷放心。”
“老爷子一个人上路难免孤单,今天若有那没眼色的,俺便送他陪着老人上路。”
差役们对上金六两的眼光,身体都没来由的一抖,瞬间便消失的一干二净。
靳安安排完王老栓的后事,跟着江县令向里面走,江县令道:
“我不过刚刚离开一晚,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靳安一愣:“大人昨晚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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