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盛湘铃选的也是奏乐,旁人都是弹琴筝箜篌,只有她是吹笙,独辟蹊径,竟是在一堆音韵极好的贵女当中独胜一筹。
听到自己入选,盛湘铃激动不已。
“大姐姐,我入选了!”
“恭喜。”
“我娘说得果然没错,京中贵女为着雅观,大多数都会选琴筝箜篌一类弦乐,如此便难以脱颖而出,而我练的是管乐,便能脱颖而出。”
盛湘铃满是庆幸。
盛琉雪万万没想到最先入选的竟然是她一直没放在眼中的盛湘铃,心下有些不忿,“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
这时候,顾姝曼走过来,问:“盛漪宁,你选的什么?”
盛琉雪忽地笑道:“我姐姐选的是画。顾小姐,你今日可是遇到对手了。我姐姐的画,惟妙惟肖,便是我都望尘莫及呢!”
她最擅长的是画,顾姝曼也是。
但好在,她一早便见过了盛漪宁的画,并不想在宫学选拔时被她压一头,所以这段时日,她苦学棋艺。
听到盛琉雪这话,顾姝曼眉梢微挑,好奇地看向盛漪宁:“哦?你还会绘画?待会儿可别是画几根药草,故技重施,用医术讨好夫子。”
身旁的人也纷纷嘲笑。
“她自小长在山野,除了画药草,她还会画什么?”
“顾姐姐的花鸟人物画都极好,前些时日她为贵妃画像,听闻就连皇上都称道她的画艺卓群呢!”
“京中也就谢兰香与盛琉雪的画能与顾姐姐相提并论,盛漪宁自小在山野长大,并无名师教导,恐怕还不如盛琉雪。现在盛琉雪都避其锋芒,选了棋艺,盛漪宁她怎敢与顾姐姐一较高下的?”
盛琉雪在一旁唇角微勾。
盛漪宁和顾姝曼谁落于下风,她都乐见其成。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盛漪宁明明画艺卓群,竟然没有迎战顾姝曼,而是道:“谁说我选的是绘画了?”
盛琉雪笑容微僵,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你选的什么?”
“棋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