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的知觉,果然已经差不多快要复原!”
“这感知,当与常人无异了。”
紧接着,他包裹萧隐若右脚的手掌,突然加重了力道。
等到五指陷入柔软的足掌边缘,那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足心的冰凉灼穿。
“嗡嗡嗡!”
萧隐若纤细的脚踝,在他掌控中剧烈颤抖,像离了水的鱼尾,疯狂而徒劳地拍打着楚奕的膝盖外侧。
每一次碰撞都传递着清晰的疼痛,还有一种更深的悸动。
“嘶!”
萧隐若疼得近乎虚脱,
她试图伸手去抓楚奕的衣襟寻求支点。
最后,指尖却只在身旁冰冷的檀木上刮出刺耳又绵长的锐响。
楚奕见状,欺身向前。
他的另一只手臂绕过轮椅靠背,扣住了她的肩膀。
随即,他极其放肆的将一口气热气,喷薄在那冰凉小巧的耳珠上。
甚至于,牙齿还不经意地轻轻刮蹭了一下那精致的耳坠软骨。
“指挥使的任脉,看样子是真要‘通’了……”
这近乎耳语的喑哑声线,混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亲昵挑逗。
此刻,萧隐若身体仍在微微颤栗,仿佛每一寸被他揉捏过的肌肤,都在无声呐喊。
等她呼吸略显粗重的抬起头,正好看见从车窗外飘进的柳絮,恍若提前降了场新雪。
同时,也意味着自己的新生!!
她偏过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将眼角的泪珠缩了回去,整张脸却是极致的快意。
“还算是有点本事。”
“只是有点吗?”
楚奕的拇指在萧隐若的足弓处打着圈儿按压,感受着那薄透皮肤下新涌血液的温度。
“嘶~”
萧隐若的呼吸骤然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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