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改变命运的机会。
他们的档案中清晰记载著这段特殊的劳动经歷,且这些农场並非普通地方监狱,管理方属於军队系统,档案独立且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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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空的华夏,档案管理已实现全国联网,信息难以篡改。
於是,这群人揣著银行卡(財务人员已教会他们使用),带著对创新投资基金庞大工业帝国和那座550米高创新中心摩天大楼的震撼印象(基金会特意播放了资料片),心情复杂地回到了各自的户籍所在地。
户口是迁回来了,但找工作却成了难题。
任何单位看到档案中的“特殊劳动经歷”记录,都纷纷关上了大门。
寄希望於参军同样此路不通。高考超龄是硬门槛。
兜里揣著“巨款”,生活暂时无忧,但人生轨跡已然改变。
在北方,尤其京城,不少人成了“胡同串子”,靠著积蓄呼朋唤友、饮酒度日,对“单位”和“编制”的执念让他们有些消沉。
而在经济更活跃的南方,更多人则选择用这笔钱做起了生意,成为个体户。
多年后,南方这批人中不少成为了富裕阶层。
当然,南方也有沉溺於酒桌的,只是比例相对较低。
歷史自有其进程。后来,那些整日无所事事、呼喝成“大哥”的人,绝大多数未能安然度过1983年那次严厉的社会治安整顿行动,其中不少人付出了沉重代价。
视线回到创新投资基金本身。
1980年度全財年,基金会拥有56万员工,涵盖產业工人、技术员、工程师、研究员,其中科学院、工程院院士高达75人,人才密度惊人。
名校本科特別是和肖镇相关联的几所学校的精华毕业生基本都在创新產业基金会旗下企业工作。
旗下核心民品集团“復兴產业投资集团”和军品集团“保利投资集团”全年营业额合计438亿美元(按官方匯率1:1.5折算)。
这仅是两大集团的营收,不包括已独立核算、与基金会平行的金陵卉投资、宝安投资、西北新材、京西投资等央企。
教育系统的校办企业则根据所属院校的隶属关係(军部或教育部)分別管理。
位於西山脚下的特种学院,习惯性地將日常经费帐单发往基金会后勤財务部核销,脸皮颇厚。
如今权责明確后,本应由总后拨款,但肖镇看了看他们的预算,没多说什么便签批了,甚至在1981年预算中还额外补贴了5000万人民幣。
这种“不符合常规”的操作,竟也无人质疑——毕竟財大气粗的创新產业基金会,这点钱真不算什么。
整个1980財年,基金会税后净利润高达163亿美元。依据《创新產业基金会条例》,该《条例》是通过组织审查后颁行的。
刘菊香於1月18日向军部提交了涉及16.3亿美元(约合24.45亿人民幣)的职工分红方案。
如此庞大的金额,让主管后勤的军部领导也慎重异常。方案隨即被呈报至更高层。
高层领导审阅后,提笔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