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夏末,五角场11號老洋房的爬山虎鬱鬱葱葱,终於掩去了前年严冬留下的枯痕。
三线建设走上正轨后,肖镇向组织申请回归科研和带了四名博士生傅聪、杨越生、文杰还有个小傢伙杨洋,杨洋是肖镇自己去西工大“挖”过来的天才宝贝。
去年下半年开始肖镇將工作重心重新转向科研后,就只带了这四名博士生,担任肖镇机要秘书很多年的秦明都知道肖镇这傢伙特別喜欢从西工大挖过来的天赋型选手杨洋。
肖镇已经在自己买的这座老洋房里住了半年时间了,秦明还不理解除了去金陵国家生物实验室研究“月冰”活性因子人工量產培育课题外,肖镇竟然髮型了復旦大学的讲学邀请。
秦明当然不知道,復旦可是肖镇上一世的母校。
所以这一世忙完大事,当了近30年骡子的肖镇准备放慢人生进度条,好好体验科研和教书匠乐趣。
肖镇也就选择了復旦、金陵航空航天大学和京城的国防理工大学,有时候也会去这一世的母校华清大学给“肖班”的天才们上上课。
对於习惯到处跑的肖镇来说反正出行都有公务机,不要太方便。
这座见证过无数风暴的老洋房,在肖镇“毒性”蔓延全国三线厂的两年间,也悄然经歷著属於自己的“家庭搬迁”与“技术升级”。
国际仲裁庭上那件染著陈启仁“见面礼”咖啡渍与无形血气的白风衣,被李小云仔细收进了樟木箱的最底层。
肖镇那件在雪原救人时撕裂、浸透赵建国鲜血的將官服放在一起。
它们像两枚沉甸甸的勋章,记录著两位同事在各自战场上的生死时速。
书房彻夜不熄的灯光取代了指挥中心屏幕的幽蓝,咖啡香驱散了电子设备过载的焦糊味。
案卷堆积如山,键盘敲击声是她新的战鼓。
肖镇深夜归来,常能看见在副楼这位林姑娘助理伏案的身影,肩头披著自己老婆李小云硬塞过去的旧军毯。
他们的交流,常是碎片化的卫星电话和餐桌上的只言片语。
“江城基地的出口合同,条款要卡死,特別是智慧財產权归属…”
“知道了,老狐狸们那套我熟。黔东南技校那个专利转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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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兴业投行的人去谈,他们有经验。对了,你家大財主承勛周末带郁珊回来吃饭。”
“好,我让阿姨加个醋排骨,郁珊爱吃的。”
林雅琴偶尔会在肖镇凝视沙盘上闪烁的新三线坐標时,轻轻將一杯温热的参茶放在他手边。
他肩上那颗推辞掉的將星,在金姑娘心中比任何勋章都闪亮。
李小云如今渐渐把主要任务放在了教学和培养骨干医生的事上。肖镇走到哪里她也会跟到哪里。
肖橙渝与刘震围:科研堡垒中的“小家庭”奠基
肖橙渝和刘震维这对“科研侠侣”,在旅行结婚归来后,几乎把金陵生物实验室当成了第二个家。
实验室恆温箱里培养的“月冰”菌株,似乎比蜜月阳光更吸引他们。
肖镇和李小云理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