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就是宋引章的命,她决不能接受自己弹不好任何一支曲子。
她咬紧牙关,站起身深深一福,强忍着泪意道:“项参军说的是,引章一定好好苦练。”
项佑点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是希望宋娘子你更好的,也希望你莫要辜负了家主赠你的古谱。”
宋引章浑身巨震,孙三娘眼见不对,赶忙上前扶住宋引章:“哎呀,这练琴嘛,就是一回生两回熟的事,以后好好练就是了。”
绣茵看了眼宋引章,然后瞪向项佑:“好好一个人,偏偏生了一张破嘴,就你一张嘴,还想娶妻生子,赶紧去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
此话一出,项佑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过分,找补道:“那什么,我也是为了她好,我今日提醒她几句,来日在萧钦言的寿宴上,想来她也能稳重一些,不至于在诸位大臣面前失仪。”
“你这张嘴,我是说过不你,等殿下回府,我让他跟你说,现在让你这么一闹,搞得我都不好意思留下吃饭了。”绣茵不满地哼了一声,回头对赵盼儿行礼道:“赵娘子,今日时辰也不早,我们便先回府了,明日我们再来。”
赵盼儿挽留了几句,见绣茵去意已决,才回道:“那我送送您。”
“不用不用,怎敢劳烦您。”绣茵说着,扭头看向项佑,没好气道:“你还不走?”
“啊,走走走。”
宅院门口,赵盼儿目送走绣茵一行,转而看向项佑,一脸怪异道:“项参军,你真喜欢引章?”
“自然是真心的。”项佑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又露出讨好的笑容道:“还请主母在宋娘子面前,替我多多美言几句。”
赵盼儿神情愈发怪异:“那你刚刚……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听闻主母也通晓音律,我相信主母也知道,我说的并没有问题,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了她好,我这人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不过我说那些话,其实也是故意的。”
赵盼儿先是点了点头,然后人傻了。
“故意的?”
“对啊,宋娘子的事情,我都打听清楚了,我不在她心里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她只怕走不出来,也不会考虑我,现在这个印象虽然不好,但起码她记住我了,我也就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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