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贾张氏一阵风似的从屋里冲了出来,胖大的身躯带着一股恶臭,一双三角眼死死地剜着秦淮茹。
“我告诉你秦淮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看见人家何家老大回来了,有本事了,就想贴上去是不是?你个不要脸的狐媚子!我儿子东旭还没死呢!”
这番话骂得又响又亮,瞬间就吸引了院里几家开了窗户的注意。
秦淮茹的脸一下变得惨白,羞愤和屈辱涌上心头,她急忙辩解。
“妈!您胡说什么呢!我就是看他们买了新车,出来瞧个热闹……”
“呸!”
贾张氏一口浓痰吐在地上,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得更凶。
“瞧热闹?我瞧你那魂儿都快被勾走了!怎么着,嫌我们贾家穷,养不起你了?那何雨生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个当了几年大头兵回来的?能跟我儿子比吗?我儿子东旭可是八级钳工!铁饭碗!”
她越说越得意,仿佛贾东旭已经是厂长一般,浑然不顾秦淮茹那已经毫无血色的脸。
秦淮茹浑身发抖,不是冷的,是气的。
她想反驳,想嘶吼,可最后只是死死咬着嘴唇,将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在这个家,她没有说话的资格。
“还杵在这儿丢人现眼!滚进去做饭!”
贾张氏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像是拖牲口一样将她往屋里拽,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那些污言秽语让秦淮茹的脚步都踉跄了一下。
院子里的风,似乎更冷了。
另一边,何雨生和何雨水兄妹俩早已走出了四合院,将身后的腌臢事甩得一干二净。
拐过几条胡同,街道豁然开朗,一座挂着国徽的庄严建筑出现在眼前。
东城区分局派出所。
门口站着个挎着枪的民警,眼神锐利。
何雨生推着车,不卑不亢地走上前,立正站好,露出一口白牙。
“同志,您好,我想问一下,给自行车上牌照,是在哪个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