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看着,居然有些不习惯。”
黏着血液的睫羽垂落,秦语气淡淡,嗓音却哑的厉害:“……总是要长大的。”
“阿秦现在在做什么呢?还和以前一样,在担任幼崽们睿智又博学的启蒙教师吗?”
“教师可不会来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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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顿了顿,秦面色平静地反问:“那么,兄长销声匿迹的这几年里,又在做什么呢?”
他盯着对方与身后人群同款造型的黑色过膝大衣,沉默一瞬,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轻笑了一声。
“——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很体面的工作呢。”
“是很好的工作哦。”
祁笑了笑,脑后的高马尾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像是小动物灵活的尾巴:“哥哥现在是一家跨国制药公司的二股东,从宽泛的定义上看,也算得上是一位救死扶伤的高尚医生哦。”
救死扶伤?
高尚?
鎏金色的眸子里,飞快闪过一抹讥嘲。
秦护着怀里气息奄奄的小阿橘,语气沉沉:“兄长想要救的是谁?这些年里伤的又是谁?”
“……”
“……”
四目相对。
红发青年的唇角,一点一点、缓缓拉平了。
他冷冷地看着秦,似是警告:“我以为你该知道的——幼崽太过聪明,就不讨人喜欢了,阿秦。”
秦不为所动。
“可我早就已经不是幼崽了。在血色夜之前,兄长就为我过完了成年礼,不是吗?”
“所以呢?”祁似笑非笑,抬起下巴,似乎是想要居高临下俯视幼弟、给对方以气场上的压迫。
然而,这个再简单不过的盘算,却在与对方那完全无法填平的身高差上,遗憾宣布告终。
默然一瞬,他若无其事地继续道。
“你的心思太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