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秦。”
赤狐青年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浑身是血的幼弟:“只需要一只被抽干了血的老猫、再放出一些似是而非的关于它的消息,你这个疼爱幼崽的家长,就会如意料之中那样,眼巴巴地送上门来。”
“阿秦,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点长进都没有。”他用着仿佛最终宣判一样的语气,轻声叹息,“——只是你我到底兄弟情深,这局虽是兄长小胜一局,却尝不出分毫得胜的喜悦。”
“是吗?”
秦注视着他,鎏金色的眼底不含半分情绪,平静的仿佛阳光照过的、泛着粼粼金光的湖面。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
“——所以,你当年果然没死。是不是,兄长?”
祁沉默着,没有说话。
“那个时候,兄长既然没有死在战场上,又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呢?”
祁无动于衷,依旧沉默。
漆黑色的不详鬼气在他的身边聚拢、翻滚,黏稠如泥沼一般的恶意,伴随鬼气,在这个难得一见的无月之夜里,肆意滋长。
秦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
就像他看不清,此刻在夜色与鬼气的遮掩之下,兄长那张熟悉又略显陌生的脸。
他深深凝望着兄长,像是耗尽了全部的心力与期盼一般,哑着嗓子,低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