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姑娘便是祝婉儿,因为经营酒楼生意,所以家中藏酒甚多。
以至於在整个黄浦卫来说,祝家藏酒都十分有名。
武良辰闻言一愣,然后便觉察到了一丝奇怪。
因为他发现自己今天还没见过这祝婉儿的身影。
要知道之前祝婉儿可是有事没事便往悦坊跑,简直都快常驻聚福阁了。
可今天悦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这个祝婉儿却一直没露面,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隨即他便將这个疑问拋诸脑后了。
来不来是她的事,武良辰也懒得去关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时酒席摆下,眾人落座。
当打开酒封之后,一股浓郁的酒香便瀰漫开来。
等倒入杯中之后,但见酒体微黄,酒质黏稠,甚至都快拉丝了。
一口饮下,口齿留香,但落肚之后却如一团炭火般灼热,可见酒劲很足。
“好酒!”武良辰忍不住讚嘆了一句。
谢三哥笑眯眯道:“不错吧,回头我让祝姑娘也给你送两坛。不过现在不行,她家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武良辰放下酒杯,隨口问道。
“那位久病在床的祝老爷子最近病情突然加重,已经处在弥留之际,应该就这两天了。”谢三哥言道。
原来如此!
武良辰终於明白为何今天没见到这个祝婉儿了。
“我已经派人去探望过了,並告诉这位祝姑娘,若需要帮助的话,咱们悦坊自会出面。”
如祝家这种大家族,在传承接班的时候肯定不会太平,尤其祝婉儿还是个女子,这更是在无形中加大了平稳接位的难度。
武良辰点点头,“三哥做的很对,毕竟是聚福阁的股东,该出头的时候自然要帮一把。”
“不过下次三哥有话直说就行,不必这么拐弯抹角。”
从谢三哥带著祝婉儿送的两罈子酒,並刻意提及的时候,武良辰就知道这里面有事,后面果然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因此才言道。
谢三哥闻言哈哈一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小武你,我这不是怕你不高兴么!”
“不高兴,我为什么要不高兴”武良辰有些讶异。
“你不是很討厌这个祝婉儿吗,所以你没在黄浦卫的时候,我擅作主张打算替她撑腰,等你回来了我自然要告诉你一下。”
武良辰哑然失笑,“谁说我很討厌这个祝婉儿的”
“悦坊谁不知道不信你问梦嬋跟莲儿!”
武梦嬋跟杨莲儿全都点了点头。
尤其是杨莲儿,“那祝婉儿见了你都不敢坐下,你还说你不討厌她”
“我只是不喜欢跟这种豪门千金走的太近罢了,至於討厌——,那还真谈不上。”
武良辰確实不喜欢祝婉儿,但也不討厌。
毕竟她能为了自己家族的发展以及自己的地位,开诚布公的向自己说明想要借势,光是这点坦诚便足以超过大多数人了。
“那就好!来,喝酒喝酒!”谢三哥笑眯眯的举起杯来。
而就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