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心玩火自焚。“
“……”
宋令仪顿住,面容陡然沉下。
玩火自焚她偏不信这个邪。
…
不出一日,晋国公府寻回表姑娘的消息不脛而走,传得人尽皆知。
京都有不少达官显贵想巴结国公府,可国公府的二姑娘刚及笄,不著急定亲;小公爷又是混世魔王,京都没有贵女敢嫁。
这位表姑娘虽是家族落魄的孤女,却深得陆老太太和国公夫妇喜欢,若能结成姻亲,也算与国公府攀上关係。官太太们爭相將这个表弟,那个侄儿往王氏面前说,质量却参差不齐。
这日,碧水云台设诗会。
主办人是文麓山书院某位德高望重的大儒,故而赴会之人,不仅有文人墨客,也有达官显贵,皇室宗亲。
宋令仪到场时,女眷席面已散坐了不少贵女,四面八方的目光齐齐聚到她身上,或打量,或探究,或轻蔑。
直至她落座,那些目光才收敛一些。
诗会还未正式开始,贵女们聊得热火朝天,从穿衣打扮,到今日为了诗会做的准备。
陆妤咬了口糕点,乐呵呵道:“早听外祖母说过姑母是大才女,表姐来诗会,必能在贵女中崭露头角。”
原本收到诗会邀请,她是不打算来的,但表姐主动说要来,她也就来了。
“嗯,什么角”
宋令仪初来乍到,不知大渊男女要分席而坐,一边敷衍著小表妹,一边不著痕跡地四处扫视,试图寻到裴昭的人影。
“表姐的诗可准备好了,能提前给我看看吗”陆妤扯了扯宋令仪的衣角,一双杏眸亮晶晶地看著她。
“什么诗”宋令仪拧眉。
京都贵女能提笔作诗的人占少数,所以参加诗会,或是提前买诗,或是提前作一首,以备不时之需。
陆妤以为自家表姐是深藏不露,故作高深道:“啊~我知道了,表姐是打算现作一首。”
“……”
宋令仪没怎么听明白。
她来诗会,是因为裴昭会来,而且这些古人的筵席,不都是吃吃喝喝聊聊天嘛。心有疑惑,她就直接问了。
陆妤歪头:“诗会嘛,自然是要写诗的,不过主要是看文人才子作的诗,咱们这边小打小闹,隨便写写也无妨。”
姐妹二人正咬耳朵,靠亭台外围而坐的贵女倏然喧譁起来,宋令仪隱约听她们提到什么二皇子,但没太过关注。
那厢。
才子们的席面热闹非凡,眾人侃侃而谈之际,忽闻『二皇子驾到』,俱是噤声变了脸色。
萧渡阔步迈入亭台,锦衣金冠,手执摺扇,腰带嵌了金线玛瑙,还掛了两三枚玉佩,每走一步,环佩声隨步瓏璁。
文人墨客纷纷拱手恭迎,齐声高呼:“恭迎二皇子殿下。”
萧渡目不斜视走到上首的位置,以一个极为閒散的姿態,大马金刀一坐,略略抬手:“平身。”
“谢二皇子殿下。”
因萧渡的突然到来,亭台氛围变得沉静许多。裴昭处在靠近上首的位置,神色从容淡定。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