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多算是青春期男性的正常生理需求,我意思是会不会有时候能听到有些莫名其妙的声音或者睡觉的时候忽然从梦中惊醒、耳边还迴荡著某些似人非人的呼唤。”副校长看路明非的眼神又变了,现在居然很有些同道中人的欣赏和马群里雄性竞爭者之间的审视。
“老实说我並非什么福瑞控,相比连人话都说不出来的兽耳娘我还是更喜欢身娇体柔双马尾的萌妹子。”路明非很诚实。
校长终於再也无法忍受这两个人毫无营养的对话,忽然从袖口中划出一把造型古雅的折刀,刀身20厘米,黄铜包角被摩得闪闪发光,大马士革钢的纹遍布刀山,狂乱区残。
这把在设定上甚至能够终结初代种的可怖武器被拍在会议桌上,清脆的爆鸣终止了副校长显然熊熊燃烧的槽意。
“总之现在我们假设明非你的言灵並未隨著你的血统一同觉醒,这些年来你也从未使用过超出人类理解的超自然力量对吗”昂热看向路明非的眼睛。
路明非犹豫片刻,忽然仰头把热茶一饮而尽,两只手掌將骨瓷杯子夹住,缓缓用力。
这算不上坚硬但也绝非那么脆弱的东西在路明非的掌心里发出刺耳的碎响,昂热的瞳孔微微收缩,看路明非脸上那轻鬆的神情好像他正在碾碎的並非一件昂贵的工艺品,而是一块被炸得酥脆的饼乾。
几秒钟后路明非摊开双手,混著点点金色的白色粉末在校长办公室迎面而来的冷风系统中被扬起又落下,仿佛一场纷纷扬扬的雪。
“这算超自然力量么”路明非问。
副校长抓著他的两只手掌仔细端详,同时喷喷称奇,“这不算,不过你这种情况我很怀疑是金刚狼异父异母的亲亲兄弟啊,建议送去抽血切片。”
那对手掌中被骨瓷杯破碎之后锋利的边缘划出细小的口子,坚硬的白色粉末隨著路明非的用力而深入肌肤之下。
此刻他的身体正在將不属於路明非的杂质像是扇贝吐出泥沙那样排出体外、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復原,很快血就止住了,伤口合拢血肉生长,皮肤光洁如新。
“放心,他开玩笑的。”昂热对路明非说,“不过你的身体確实强大这种自愈是有极限的么把脑袋砍掉能不能重新长出来”
“不知道,我没试过,下次有人找路易十六的ser我会报名的———“”
“我有一套很適合你的实战训练可以用上,等你开始上实战课了我单独来给你培训。”昂热说,“学院里还有个人能在自愈的速度上和你持平,不过那是在完全激活血统以及使用言灵的情况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一起参加特训。”
“你说芬格尔”副校长说。
“嗯。”
“得了吧,那傢伙现在已经彻底摒弃了冷兵器作战,走哪儿都带著火箭筒-出任务的时候你要是给他一枚洲际飞弹的发射按钮、並且告诉他那东西瞄准的地点就是目標的坐標,你信不信他能毫不犹豫的摁下去”副校长提起芬格尔这廝真是恨铁不成钢。
“我听说是你教的。”昂热说。
“谁!妈的凭空侮人清白!”副校长义愤填膺。
路明非真想捂脸。
他以为既然已经成了执行部之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