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几周前才加入卡塞尔学院中国小姑娘正把自己纤细柔软的身体趴在脚手架的上面冷冷注视著这所校园正发生的一切。
说来简单可从没人尝试实施过,因为少有人能同时招惹学院中最强大的两个学生团体。
“你们这么干真会被通缉吧—”路明非苦笑,给诺诺发消息。
诺诺秒回:“没关係,兰斯洛特发帖说了,狮心会认可最终的比赛结果,也衷心祝贺苏茜同学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自由一日获胜者。”
“学生会怎么说”路明非问。
“愷撒说既然阿下杜拉认可这个结果那学生会也认可,他们会儘快从诺顿馆里搬出去-同时愷撒说会建议校长新增一条规则,不充许以个人名义参加自由一日。”
“妈的重色轻友重女轻男啊。”路明非心中暗骂。
当年他在自由一日里干掉愷撒跟楚子航的时候其他人看上去可没这么好说话,那会儿他路明非脑门上就差写著“来照这揍”这四个大字了。
“你不知道啊小弟,我才是牺牲最大的那一个人好么。”诺诺委屈巴巴发来了哭唧唧的表情包,“为了帮你的小妞儿取得胜利我可是当了一回二五仔,现在都不敢回学生会总部报导了。”
路明非说:“你干掉的不是阿卜杜拉吗,他们应该为你欢呼才对。”
“欢呼你个大头鬼,真让人家是傻子啊。”诺诺打字说,“快別说了,刚才那会儿愷撒还来敲门说想请我出去吃饭单独聊聊来著,他们不会想趁我落单打我黑棍吧——我可不出去,先避避风头等你回来了再说。”
路明非忽然想起很多年前自己在某个视频软体上看到诺诺身披红装手持球棍在一间电话亭里拍摄的照片,那时候她比现在看上去成熟,但仍稚嫩,一授髮丝儿咬在齿间,保持挥棍的姿势,前面是被一逢打散的纤细骨头,像是某种怪鸟。
那时愷撒刚跟师姐求婚,他们去试穿红装,结果遇上大地与山之王復甦,成群的镰鼬从地下钻出,诺诺被逼到了狭窄的电话亭中。
她咬著牙不愿服输的样子很倔强,但就是穿著那身红装的时候她仍记得给路明非打那个叫他快跑的电话。
回忆如决堤的水那样漫上来,路明非恍惚间想起当以前师姐讲过一个故事,
她说有天她很想去芝加哥,那天在下大雨於是她就开著那辆红色的法拉利在男生宿舍楼下按看喇叭大喊谁陪我去芝加哥谁陪我去芝加哥,愷撒对天鸣枪从三楼一跃而下拔得头筹,就是那时候他们开始在一起的。
这一次诺诺却甚至连机会都不愿给那个骄傲的义大利男人,这也是无意中被改变的命运么
“好,等我回来带你们去芝加哥玩。”路明非说。
“玩什么”诺诺不依不饶。
“就是到处逛咯,喝酒什么的——你会喝酒么”
“开玩笑,我喝酒超猛的!”
“那我请你喝酒。”路明非说。
“一言为定,你要是放我鸽子我就咬死你。”
“哪里的话,我超有钱的,学院给我预支了奖学金!”路明非回答。他倒是忘了,自己早就把奖学金拿出来作了僱佣康斯坦丁离开美国的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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