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私塾所授。”
王书吏冷笑道:“可赵大人临终前,却说此事与私塾有关。”
小婉神色不变:“赵大人临终前,神志未必清醒。若他真有遗言,那也应由县令大人亲自查证,而非由周大人单方面采信。”
王书吏一时语塞。
小婉又道:“更何况,赵大人若真认为此事与私塾有关,为何不早些查证?如今他已辞世,却由周大人来追查,未免有些蹊跷。”
王书吏面色微沉,却无法反驳。
片刻后,他起身拱手:“今日多有打扰,告辞。”
待差役离去,春生看向小婉:“老师,他们果然来试探了。”
小婉点头:“不错。他们想从你身上打开缺口,若你稍有动摇,便会成为他们手中的证据。”
春生郑重道:“学生明白。学生已按老师吩咐,将听闻之事如实道出,未添一字,也未删一字。”
小婉满意地点头:“很好。记住,无论他们如何问话,你只需如实回答。他们若想栽赃,便让他们自己去编造。”
春生应声而去,阿兰则上前低声问道:“老师,周典史此举,是否意味着他已无计可施?”
小婉微微一笑:“恰恰相反。他这是在试探我们的底线,若我们稍有慌乱,他便会趁势而上。”
阿兰皱眉:“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小婉道:“继续按兵不动。他若真想动手,便让他动手。只要我们稳住阵脚,他便无法得逞。”
阿兰点头:“是。”
数日后,县衙果然再次派人前来,这次,却是要彻查私塾讲义。
小婉早已做好准备,讲义早已整理妥当,每一篇皆有注解,解释其义,并附上历代名儒的评语,以证其正统。
差役翻阅讲义,挑不出任何破绽,只能悻悻而归。
周典史见状,脸色阴沉,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而是一个心思缜密、手段老练的对手。
他开始频繁与县令密谈,甚至几次秘密派人前往府城,似乎在谋划什么。
小婉察觉到这一点,心中已有预感。
果然,几日后,一封密信送至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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