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更无人能解?
内疚、自责、担忧……各种情绪涌上心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比如……把他绑来?”
茅清兮的声音有些颤抖。
“没用的。”
冀容白摇了摇头,
“他若不愿,谁也强迫不了他。况且,他武功极高,寻常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他顿了顿,
“前些日子,宁王派人刺杀他,也被他逃脱了。如今,他索性装作重伤未愈,龟缩在太子府里当宅男。”
装病?
茅清兮再次愣住。
若是如此,这白苏道长,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难缠。
“那……他可有什么在乎的人?我们可以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茅清兮不死心,继续问道。
她不想放弃任何一丝希望。
冀容白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挣扎。
“有。”
他缓缓说道,
“但这个人……恐怕也不会为了我,去求他。”
“谁?”
茅清兮追问。
冀容白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了很久,久到茅清兮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
他才缓缓抬起头,看着茅清兮,眼神复杂,
“我娘。”冀容白的母亲?
茅清兮对这位“大夫人”的印象,还停留在传闻中。
来洛国公府也有些时日了,这位正房夫人,她却连个影子都没见过。
平日里,大夫人深居简出,独居在府里一处偏僻的院落,说是潜心修佛,常年与青灯古佛为伴,从不过问府中事务。
以至于,这洛国公府上上下下,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位当家主母,平日里管事儿的,反倒是二房的夫人。
“你娘亲……和白苏道长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