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明摆着,就是两人还没成亲,就先苟且到了一起!
这种事,别说是名门望族了,就是普通人家,也做不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儿啊!
一时间,众人看向骆芸的眼神都变了。
那些目光,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地凌迟着她。
骆芸拼命地想要解释,可越解释,就越是显得苍白无力。
以前,这谎言之所以能瞒天过海,只因世人皆不敢与长平侯叫板。
可现在,遮羞布被茅清兮当众扯了下来,赤裸裸的真相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谁还会顾忌他长平侯的面子?
骆芸只觉得,那些鄙夷的目光,像是一座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苦心经营的“长平侯夫人”的体面,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眼前一黑,骆芸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茅清兮冷眼旁观,朝绿绿使了个眼色。
绿绿立刻上前,狠狠地掐住了骆芸的人中。
一阵剧痛袭来,骆芸悠悠转醒。
“茅暮暮毒害祖母,证据确凿,您若真觉得她是冤枉的,就该去诏狱,找锦衣卫理论去。”
茅清兮的声音冰冷而无情。
骆芸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茅清兮什么证据都没有,这些人却都信了她的话?
她该怎么办?
如果……若是她失去了长平侯正室的地位,难道……真的要被打回原形,重新回到那个破败的小院子里,去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吗?
骆芸心乱如麻,惊恐万状。
至于茅暮暮?
她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地位。
茅清兮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将骆芸送到诏狱门口。
骆芸这种养尊处优的妇人,哪里见过诏狱那等阴森恐怖的地方?
只远远地看了一眼,就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一声,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