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跌跌撞撞地跑回了陆府。
茅文昭还不知道外面的流言蜚语,见骆芸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头一阵烦躁。
以前,他喜欢骆芸的温柔贤惠,觉得她知书达理,配得上长平侯夫人的位置。
可自从茅暮暮出事后,骆芸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莫非他不愿救自己的骨肉?
可茅暮暮进的是诏狱啊!
那种地方,岂是他想进就能进的?
他还没走到诏狱门口,就被那些狱卒给拦了下来。
他想摆长平侯的架子,可那些人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直接把他推倒在地。
“诏狱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茅文昭吓破了胆,从此再也不敢出门。
可骆芸根本不理解他的苦衷,只知道哭闹。
茅文昭越想越烦,忽然想起,自己新纳的妾室褚姨娘。
褚姨娘可不是一般女子,原也是官宦之后,只是家道中落了。
她不但生得美艳,还会些拳脚功夫。
当初,茅文昭就是在茶馆里,对她一见钟情的。
那日,茅文昭正跟几个朋友在茶馆里喝茶,忽然听到一阵喧哗。
他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泼皮在调戏卖唱的褚姨娘。
那泼皮对褚姨娘动手动脚,褚姨娘一个闪身躲过,反手就是一巴掌。
可那泼皮也不是好惹的,仗着人多势众,就要动手打人。
褚姨娘虽然会些拳脚,可毕竟是个弱女子,哪里是这些泼皮的对手?
眼看着褚姨娘就要吃亏,茅文昭挺身而出。
他本想学话本里的英雄救美,可还没等他出手,褚姨娘就一脚踹了过去。
那一脚,正中那泼皮的要害,疼得他嗷嗷直叫。
茅文昭看得目瞪口呆。
他没想到,褚姨娘竟然如此厉害。
后来,那泼皮贼心不死,带着人来寻仇,茅文昭才知道,他竟是顺天府一个六品小官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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