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境外那条接应的管道,
手机萤幕冷冷亮起,
里头是代号已经被除名的讯息,一条又一条,
他亲手栽起的暗子,海外的钱脉,
甚至藏在偏僻小港的雇佣兵,全数被拔除丶吞并丶屠光。
没有谁通知他,没有谁留情。
每一笔帐号冻结,每一条接应名单作废,
连藏身的废仓都在雨夜里烧成了一地焦灰。
港口那头,贝尔摩德立在楼层外,
看着玻璃後Boss的背影,
指尖夹着那根烟都没点着。
那双从未有过温度的眼,
此刻却诡异地冷得连她都觉得心里发麻。
他什麽都没说,
只是坐在那盏黄灯下,把一张又一张藏线名单投入火盆里,
火光映着他掌心的烟疤,
烧得嘶嘶作响。
「……真是……从没见你忍到这种地步……」
贝尔摩德的声音落在门边,
笑意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谁都不敢细看的心惊。
Boss没回头,
只是指腹轻轻摩挲着最後一份暗牌,
那张纸角落,还带着琴酒的字迹。
他低声,像是对自己说,
也像是对远在黑夜里的那把刀:
「……跑得掉最好……
跑不掉——」
他没说完,火光将那张最後的退路燃成一抹灰烬。
那一刻,琴酒在异国废车站里看着那条连线彻底失联,
耳边是雨声打在破铁皮上的清脆声响,
他指节死死扣住枪柄,
血色从虎口渗出,
却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