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空气里飘着那一点药剂特有的甜腻,
像腐烂的花香,
黏在皮肤上,连冷汗都无法把它冲散。
琴酒已经分不清第几针了,
那灼热在血脉里翻滚,
烫得四肢的锁环都好似随着脉搏跳动,
一下一下,
把他的腰骨丶膝盖丶脊椎都勒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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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扭开,
可锁链死死卡着,
稍微动一下,齿轮便毫不留情地嵌进皮肉,
鲜血渗出,混着浑身滚烫的汗,
沿着肌理往下滴,
滴在那处因欲火而微微胀热丶却被剥夺一切释放的地方,
像是最残酷的抚慰,却比刀还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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镂空口球卡着下颚,
每当他本能地想咬住什麽,把耻与呻吟咽回去,
那副金属就会毫不留情地撑开他,
逼着那一声闷哼丶破碎的喘息从牙缝里溢出。
那声音在黑暗里被无限放大,
伴着铁链碰撞的叮叮声,
像一场独属於Boss的私密刑乐,
把他最後的一点理智,一丝丝融成发烫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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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已经憋得发胀到几乎麻木,
一点点渗出的欲液沿着根部滑落,
却根本不够解放,
反倒更像是在那最脆弱的神经上来回拉扯,
将那股渴与耻磨成一根细针,
狠狠插进脑里。
他想蹭,想扭,
可锁环给他的馀地不足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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