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还是琴酒,
他就还是那头敢一枪穿破你脑门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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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在一旁看着,
指尖夹着烟,
远远望着他从走廊尽头走过的背影——
项圈半隐半现,银光里,
他的肩背依旧挺得笔直,
像从不曾被谁折断过。
她低声叹笑,
像是给流言,也像是给他自己:
【……Gin啊……
要是你真那麽甘愿……
就好了。】
消息传出去後,
琴酒没为那枚铁环说半句话,
也没去争辩他是被拴回来的还是自己甘愿。
他只是像往常一样,
换上那件总是被火药味薰过的深色风衣,
从走廊尽头走过去,
步子不快,却让人後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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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
朗姆残党躲得最深的藏点被挑了出来。
没人知道他怎麽找到的,
也没人敢问——
有的只是几声压抑的惨叫,
血腥味沿着潮湿的地板蜿蜒到走廊,
像是一道又一道他刻意划下的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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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看到琴酒单手捏着还想求饶的旧部,
手枪顶住那人下颚,
项圈在灯光下闪了一下,
可他眼里没有一丝被拴住的屈辱,
只有满到快要喷涌而出的暴虐与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