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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第一颗子弹打穿脑门。
血渍溅到他脖颈,顺着项圈的金属边沿滑落,
那冷光与温热的血,缠缠绕绕,
更像是一道讽刺的残酷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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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阻止。
贝尔摩德站在楼上,看着这场清洗,
她指尖的烟燃到最後,火星几次欲熄未熄。
在那个背影里,她看不见囚禁丶也看不见驯服,
只看见那头狼终於撕开铁与血,
把自己心头那口怒火都搅进鲜血里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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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後,
朗姆的旧势力彻底消声匿迹,
不论还藏在哪条管道里,
都像被这头狼一把扯出内脏,狠狠踩进泥里。
有人低声嘀咕:
「……他……还是琴酒……」
可更多人知道,
那个戴着项圈的人,比从前还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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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回到自己的车里时,
後座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没散乾净。
他低头抚过项圈的扣锁,
眼神冷得像是还要一枪崩了它,
可最终,他只低低吐了口烟,
像是把所有恨意都在这一夜里烧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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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事後只说了句:
【……这狼啊……
被锁了脖子又怎样,
骨头还是骨头,
咬下去……连自己的血都要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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