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有宽恕。
琴酒被重新丢回那座无名的地底牢房,
比上一次更深,更沉,更像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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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单面镜,冰冷如同死鱼的眼,
日日夜夜盯着这头狼,
没有灯光,没有脚步声,
没有一声回应,
连贝尔摩德那句藏着几分人味的低语也不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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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依旧准时注射,
剂量比上次更狠,
让他血液里烧着渴望,却一点释放的缝隙也不留。
铁链深锁住四肢,
金属与骨头的碰撞声成了唯一证明他还活着的回声。
那口冰冷的喉管每天滑入喉咙里,
给他灌下冰凉的流质食物,
像喂一头失去牙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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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多出来的单面镜,
在那唯一的一面之後,
无声的守望着他的咒骂,
他的诅咒,
他撕裂喉咙想喊出的「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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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镜子里,映不出Boss的影子。
只有自己——
那双曾映着鲜血的墨绿色眼,
现在泛着死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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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回应。
没有人斥责,也没有人安抚。
他的疯狂在黑暗里发酵,
咬碎的声音落回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