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只剩下破布一样的呼吸,
任由药物的渴火一遍遍烧,
将欲望埋进骨头,却永远找不到能撕咬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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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只有铁链的晃动声提醒他,
他还没有死。
可这比死还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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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世界。
外面,有光。
外面有那张他再也碰不到的桌,
有那个他差一点撕碎的心脏,
有那个始终坐在权力巅峰的男人,
有那双看穿他一切却不曾为他落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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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里,
只有黑,只有药,只有锁,
只有那面单向镜子里,
无声笑着的自己。
组织内部向来流传一句暗语:
「Bourbon听命,Rum撕咬,Gin沾血……而贝尔摩德,永远是那抹最难捉摸的影。」
可再狡诈的影子,也有被照进死光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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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来自信,
即使在Boss对琴酒下铁锁之时,
她依旧能在两端游走,
一如蛇行,一如幽魂,
在血与火之间搅浑水,自以为全身而退。
可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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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没有人知道Boss从哪里走出来,
也没人知道那双捆着绷带的手里,
握着的不是银色打火机,而是一张写满她名字的罪证。
无声的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