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她被押进那间从未有人见过内里的房间——
没有窗,没有镜子,甚至没有铁炼碰撞的声音,
只有一张手术台,一盏直直照下的白灯,
像把她那点自以为的神秘,都剥得只剩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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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那里没有对话。
没有人记录,也没有人旁观。
所有能看见的人,都在外面跪着,
听着里面传出的丶像是野兽撕咬又像是人骨被敲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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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嘶吼丶她尖笑丶她哽咽丶她求饶。
她那张一向风情万种的脸,
第一次像张哭花的鬼面,
哭到声音都裂成血泡,
却还是被一遍遍逼着开口——
「我对Boss不忠。」
「我对Boss不忠。」
那是刻进骨子里的忠诚誓言,
却成了她最屈辱的自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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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她的手指头被一根根碾碎又接回;
有人说,她眼睛里被逼着注射了药物,看见最恐惧的幻影;
有人更说,Boss什麽都没碰,只是命令她看着琴酒牢房的单面镜,
活活看那头狼如被废弃物般搁置,直到她嘶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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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本能嘲笑一切。
可当她从那间房间里被人拖出来时,
她甚至连撑起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了。
睫毛湿成一片,
脸色惨白如死,
喉咙里嘶哑得像是破布上挤出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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