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柄放回掌心,他却一刀未出,
组织内外风声四起,
暗线交头接耳,老鼠般窜着揣测:
那条狼,是不是……真的被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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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桌後,琴酒安安静静地坐着,
哪怕有人迟到丶有人汇报出错,他也不再像以往那样
一声不吭地拔枪丶当场撕碎。
只是懒懒抬眼扫过,
淡声一句「处理掉」,
却连多馀的情绪都不曾挂在那双墨绿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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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胆子大了,
偷偷从远处看他。
烟雾绕过他冰冷轮廓,
那条银白色项圈的金属冷光在衣领里若隐若现——
象徵着被拴住的所有证明。
他安静,安静到就像一头从铁笼里被人硬生生折断脊背的狼,
无声伏在主人脚边,
任由权力如何在掌心滚烫丶也不肯再把牙露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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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贝尔摩德走过长廊,
隔着走廊的玻璃,看到琴酒正低着头看着档案,
眉眼沉得近乎温顺,
连指节敲击桌面的声音都比过去轻得不可思议。
她看着那双指节因长年扣枪而留下薄茧的手,
竟觉得心里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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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有贝尔摩德听得见——
在偶尔深夜的走廊里,
他会低声笑,笑得像刀刃刮过骨头,
却转头对上她的目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