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到底该怎么做?”
徐行听到她的抱怨,咬牙切齿道:“你还委屈上了?”
郑书雅一愣:“我没委屈,昨晚是我不对,我只是想跟你商量商量日后该怎么相处。”
她是受益之人,徐行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完全可以理解,他便是发发小脾气,也实属正常。
徐行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人家心平气和地跟他商议,他心里却满是愤懑,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他不想在郑书雅面前失态,便道:“日后不必如此惺惺作态,你累,我也累……”
“这不是夫妻正常的相处方式吗?你出门,大概出去多久,应当告知我一声。我也会像寻常妻子那样,为你准备膳食,为你留灯,伺候你衣食住行。”郑书雅撇撇嘴,不过有面纱遮着,徐行没看到。
她直到这时才发现面纱松了,不紧不慢地重新系好。
“你不必如此处心积虑,一会儿让丫鬟诱我,一会儿假装贤惠,明日我本就会陪你回门。”徐行撂下这些话,便起身进了水房沐浴。
郑书雅站在原地想了半晌,叫来阿黎。
她不悦道:“你自作主张找过姑爷了?求他明日陪我回门?”
阿黎脸色一白,匆忙跪下:“奴婢错了。”
郑书雅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我说过别动不动下跪,我不喜这套。嫁过来才不愿与他做夫妻,这件事本就是我的错,他这两日正烦闷,你不许再去烦他。”
阿黎讪讪点头。
郑书雅蹙起眉头,狐疑地瞟向她:“你莫不是想做他的妾室?你若有这个想法,我日后寻到机会可问问他的意见,但我不赞成你用下作手段。”
阿黎连连摇头:“姑娘,奴婢绝无此意!”
郑书雅叹了口气:“不管你有没有,记住我刚刚说过的话。我本就对不住他,你若再用下作手段去诱他,不是打我的脸吗?”
她摆摆手,心累地让阿黎退下。
想到徐行刚才的脸色,她幽幽地朝水房看了一眼。
怪道他脸色那么臭……
水房里,徐行正泡在木桶里闭目养神。
他隐隐嗅到一股花香,睁开眸子找了一圈,最后发现不远处盛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