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不已,扶着他坐起身,又在他腰后塞了个引枕:“你可有化瘀止疼的药膏?我帮你抹。”
“给你用的药膏便可以。”
郑书雅火烧火燎地炸了:“那怎么可以?”
徐行挑了下眉头:“如何不行?”
他嘴角噙着笑,明知故问,左眼周围虽然有淤青,却不影响他眼底荡漾的风情,这一丝丝的风情像极了郑书雅在陆府钓鱼时的鱼钩,鱼儿压根没看到鱼线,便忍不住咬住鱼食上了钩。
等郑书雅回过神时,她的唇离徐行已经不到半指远。
呼吸勾缠,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快速扑腾。
徐行忍不住想问她到底亲不亲,刚刚启唇,郑书雅便不管不顾地亲上去。
蜻蜓点水,一碰便要离开。
徐行索性捧住她的脸,唤气的间隙,教她怎么吻自己。
郑书雅臊得想逃,但是徐行每次察觉到她的动向,便嘶一口凉气。
郑书雅不知他是眼睛疼,还是肩膀疼,身子一僵,便懊恼地按照他的指引去吻他,权当补偿。
若不是花枝来敲门,徐行险些把持不住,又趁机让郑书雅钓自己这条鱼了:“爷,到您去点卯的时辰了,您今日不上值吗?”
徐行原本不想去,不过想到徐母此前苦口婆心的话,他还是起了身。
他确实不能仗着和皇帝熟稔,便无视太医署的规矩,更不能让皇帝为难。
郑书雅急忙拉住他:“你今日如何能上值?”
徐行拍拍她的手:“放心,这是我昨晚做梦不小心摔的,与夫人无关。我手里还有差事未完成,便是要告假,也得先进宫。”
“哪有人会摔成这样的?”郑书雅懊恼地看向自己的右手,恨不得将它剁了。
得亏徐行脾性好,换做别的男子圆房时被打成这样,还不知会如何处置她呢。
徐行弯腰低头,抬眸观察郑书雅的神情。
看她一脸愧色,他伸出两根食指,将郑书雅的嘴角往上提:“笑一笑,指不定昨晚便怀上你想要的女儿了,这是大喜事,皱眉头做什么?”
郑书雅鼻子一酸,再次看向徐行的眼眶。
“忘了我是大夫?我今日便想法子,尽快把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