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如初。”徐行话音刚落,忽然想起一计,“你的粉面呢?拿出来帮我敷敷?”
郑书雅闻言,也顾不上沮丧了,急忙要起身。
不过两只脚刚落地,身上的酸胀感便很明显地袭上心头,郑书雅嘶着气皱起眉头。
“还痛?”徐行说着,厚颜无耻地朝她腰肢下面探去。
郑书雅目瞪口呆地按住那只手:“你你你……你做什么?”
她可算发现了,徐行确实风流浪荡,他如今怎得和之前大相径庭了?
徐行皱眉,一本正经道:“我是大夫,我看看你是不是伤了……”
“不必!我没伤!”郑书雅打断他的话,为了证明自己没事,一骨碌站起身便兀自更衣。
他昨晚也是如此一本正经地要查看,她羞得恨不得钻地缝,折腾了许久才让他打消念头。这会儿青天白日的,他竟然又要查看!
徐行这会儿是真心想帮她看伤,但看她又羞又恼,他又急着上值,便作了罢。
郑书雅忍着不适帮他敷粉面,勉强遮住左眼眶的淤青。
等徐行离开后,郑书雅姿势怪异地回了卧房,看到褥单上又有血渍,她红着脸打算自己动手换一床。
阿黎进来看到这一幕,急忙跑过去帮忙。
郑书雅见是她,悬着的心缓缓落下:“阿黎,帮我把这褥单洗一下,别让人看见。”
阿黎看到上面的血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神情复杂地看了郑书雅一眼,旋即展颜欢笑:“恭喜姑娘和姑爷喜结连理。”
她身世卑微,看多了悲欢离合,总觉得她家姑娘日后得遭罪。譬如她家姑娘当初让姑爷写的契约书,原本是想留个凭证,做个保障,可如今俩人感情增进,姑爷手里的契约书便是危险的毒药。
郑书雅早就忘了契约书的事,听到阿黎诚心祝福,面红耳赤地嗔了她一眼。
那厢,徐行紧赶慢赶地进宫当值时,刚要跨进太医院便被急匆匆赶过来的曹旺截住:“徐太医,正好您来了,快去三省殿救急,陛下急召!”
徐行暗自庆幸今日没有任性,他拿起药箱便跟上曹旺,边走边问:“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