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小儿子,更在意大房的颜面。
徐二听到徐母这番话,知道她在生气,不过徐二这段日子一直拎不清,当即抹泪抱怨:“明明是嫂嫂做错了事,母亲怎得还骂起我来了?”
郑书雅不姓徐,她觉得徐母该向着她这个姓徐的,而不是偏帮外姓人。
徐母也担心徐行在和郑书雅亲热,她是万万不想撞破此事的。
于是徐母捂着心口,痛心疾首道:“你竟敢顶嘴?缓之和他媳妇儿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今日把你丢在陆府,指不定是你做错了事情,等我仔细问过他们,自会定夺谁对谁错!”
“二姑娘就别再气大夫人了,大夫人毕竟是您的长辈。”
徐二听到旁边嬷嬷的话,合上嘴巴,不敢再顶撞一个字。
她的婚事一拖再拖,若是再传出去一个不孝的名声,日后更不好嫁人了。
徐母让人扶她到旁边的美人靠坐下,丫鬟们又忙活着去煮茶、拿药丸,一番折腾下,徐母成功地拖延了两刻钟的工夫。
等他们一行人赶到水明楼时,徐行已经打开门窗,气定神闲地坐在正屋喝起了醒酒汤。
扭头看到浩浩荡荡一群人,他似笑非笑地起身迎出去:“什么风把母亲和二妹妹都吹来了?”
徐二伸长脖子往里看,眼泪说掉便掉:“嫂嫂呢?嫂嫂把我丢在陆府便回来了,我想问问嫂嫂,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她……”
徐行张嘴便将事情从郑书雅身上摘干净:“呵!你到底得罪了谁,你自己不清楚?”
徐母一听事情不简单,走进屋子便头疼地坐下:“在陆府发生了何事?”
徐二当即开始发慌,可想到徐行去得晚,肯定不知情,便把刚才的说辞又磕磕绊绊说了一遍。
徐行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圆房被打断的恼火都倾注在他幽暗的眸光中:“二妹妹觉得母亲是傻子?觉得许夫人江嬷嬷她们都未长嘴?”
徐二心里“咯噔”了下,不敢看徐行,心虚道:“嫂嫂做错了事,五哥扯别人作甚?”
“我还不至于老糊涂,二妹妹钓鱼没耐心,嫌钓鱼宴人少……”徐行在徐二的诧异中,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他又不傻,早在杀鱼烧鱼时向郑书雅问清了一切。
徐二被当面戳穿,心里那点儿小盘算暴露无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