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棠跟着点头:“听说许家原本是将许夫人嫁给别人的……”
平日里习惯了和萧峙边吃边聊,俩人私下没有帝后的端庄,想到什么聊什么,晚棠一时忍不住八卦起陆靖夫妇的事情。
话说到一半,她才想起徐行是臣,萧峙是君,她这个皇后不该如此口无遮拦。
徐行好奇地等着下文。
萧峙看到晚棠面上的尴尬,揶揄道:“怎么不说了?这会儿记起自己是皇后了?”
晚棠嗔怒,瞪了他一眼。
“这里只有缓之,不必避讳,皇后莫不是把他当外人了?”萧峙一句话便将晚棠刚刚的不端庄给掩饰过去。
晚棠别扭道:“我就是不把徐太医当外人,才会忍不住提及陆指挥使的私事。”
“到底什么事?如此神秘?”徐行被吊足了胃口,抓心挠肝地想知道后事。
晚棠隔着桌子,朝徐行凑近了些许,压低声音道:“听说陆指挥使当初大逆不道,从别人手里截走新娘,这才能和许夫人做夫妻。”
徐行听得目瞪口呆。
啧啧,和陆靖夫妇一比,他跟郑书雅的事情貌似也没那么荒谬了。
怪道陆靖身为指挥使,为人处世那般不张扬,想来是不想让以前相熟的人寻过来闹事?
徐行揣着一肚子八卦,当天一下值便急匆匆赶回家。
水明楼建造楼阁的工匠还在忙活,叮叮当当颇为喧闹,可屋子里却静悄悄的。
花枝看到徐行手里提着东西,上前要接过去,徐行避开,没让她拿:“她呢?”
花枝轻笑一声,旋即又蹙起眉头:“少夫人今日身子似乎不舒服,歇了一整日都没出门。奴婢问过柳芽,说是少夫人肚子不舒服。”
徐行神色一凛,三步并作两步地找去卧房。
郑书雅正斜倚在窗边看书,听到动静,她迅速转身看过去。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她眼眶一红,委屈地落下两滴泪。
这个罪魁祸首,可算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