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苏令仪单刀赴会,愈发坐不住,“苏家就是一帮吃人不吐骨头的渣滓,苏令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鸡,回去肯定受欺负!”
他还没蹿出去,就被陆砚辞连人带椅往回拎:“杞人忧天!苏令仪可比你厉害多了。”
“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比得过我?”想到那张手镯机关图,陆怀瑾好像明白了什么:“苏令仪一定是料到今日之危……不行!我得带人去帮她。”
“你再闹,她就别想再回来。”陆砚辞眼神幽幽,“你现在,该在何处?”
陆怀瑾狠狠一僵,“该……挂着。”
二哥怎么忽然生气了?
他就这么嫌弃苏令仪吗?
……
与此同时。
苏令仪扶着立夏直奔闹市,借了菜贩的板车。
“立夏,睡吧!一觉醒来,我就带你回将军府。”她喂给立夏一粒药,又找了棺材铺和殡葬队,浩浩荡荡的将人拉回苏家大门口。
招摇过市,引得看客无数。
苏宅。
“死丫头,跟我斗?”苏云湛故意让人大门紧密,翘着二郎腿在院子里喝茶,“今日她想进家门,必须三跪九叩,当众认错道歉!”
看着脚下堆放的残破衣裳,他想到当日被那死狗追咬的狼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惊蛰!吩咐所有下人回房休息,那些脏活累活都留给苏令仪去干!既回了家,也该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惊蛰正奉命趴在墙头,想要偷看苏令仪回家痛哭流涕的求饶场面,以便随时转播给自家少爷。
可是,他越看越不对劲,忽然吓得一个趔趄跌下墙头,“少,少爷!不好了,立夏好像……死了!”
“怎么可能?”苏云湛脸色一变。
他不在意那贱婢的死活,但不想失去一个拿捏苏令仪的把柄,“那丫头伺候舒儿伺候得好好的,我只让人给她添点皮肉伤,怎么会死了?”
“少爷,我只打断她两根肋骨,逼她去将军府传话,绝对没下死手啊。”惊蛰想到立夏那一身素衣都被鲜血染红,吓得脸色发白,“可四小姐带着立夏的尸体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