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过世后,她更是偏执到钻牛角尖,势要托举兄长上位,为此哪怕牺牲自己也无所谓。
看到苏令仪终于醒悟,她开心不已:“太好了!将军府富贵显赫,果然养人,我们以后肯定过得很好……”
话音刚落,门诡异地开了。
陆砚辞站在门口,如清风朗月,“能让苏妹妹‘脱贫致富’,乃将军府之幸。”
字里行间,不无讽刺。
苏令仪身形一僵,下意识挡在立夏身前。
当日,她设局让立夏诈死,才骗得苏云湛主动销了卖身契,将人带回将军府安置。
虽然温静姝善解人意,知晓内情后便做主让人留下,可陆砚辞若要找茬,一句话便能让立夏走人。
他素来不欢迎外人搅扰将军府,包括她和母亲。
“奴婢给少将军请安!”偏偏立夏不知人心险恶,被这位少将军的美貌英姿迷得晕头转向,急着下床行礼。
“你有伤在身,不必多礼。”陆砚辞虚虚抬手,看似温和有礼,望向苏令仪的眼神却冰冷无情,“苏妹妹连日温书,还要照顾病人,实在忙碌辛苦。我让小厨房炖了补药送来,你尝尝。”
苏令仪心知有诈,但她不敢拒绝,也拒绝不了。
冲喜夜后,她没再入过景苑。
再次到访,恍如隔世,倍增紧张。
陆砚辞很不对劲。
一路上,他眉眼含笑,嘘寒问暖,活像个正常人。
这太不正常了!
止步屋外,苏令仪心生退缩,却被陆砚辞一掌推入冰冷的假山池。
扑通!
池水寒意刺骨,惊起游鱼无数。
“咳咳……”苏令仪好容易浮出水面,却被男人强行按入池中,语气森冷.
“苏妹妹不乖,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