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害的她昨夜对崔衡之解释掩盖费了一番心思。
嬷嬷引着夫妻二人进了暖阁,倚寒登时被扑面而至的热气熏的手脚都回温了。
屋内老夫人坐在罗汉床上,正盖着绒毯,与宁宗彦说话,嬷嬷进屋:“老夫人,二爷二少夫人来了。”
这也是崔衡之回来后头一回来寿和堂请安,老夫人也有些诧异。
“衡之。”
崔衡之颔首:“祖母、兄长。”
宁宗彦淡淡点头,什么也没说,而倚寒同样打了招呼,只不过对宁宗彦格外冷淡就是了。
“衡之精神气儿不错啊。”老夫人笑着说,崔衡之笑了笑,倚寒的针灸确实有用,但他没说,倚寒的意思也是先瞒着,待有了明显好转再告知。
请过安,倚寒便推着崔衡之要离开,宁宗彦也恰巧起了身:“祖母,我也先走了。”
老夫人点点头:“去吧。”
三人一同走出了屋子,一出门,寒气重新裹上了身,倚寒贴心地给崔衡之拉了拉衣领,崔衡之则摸上了她的手背,二人相视一笑。
这场景落在宁宗彦眸中,却莫名刺眼。
她倒是会两头不得罪。
也许她对自己死缠烂打的行径不知对多少人做过,衡之就是其中一个。
还在冯府时她就喜欢同那些个公子哥儿一起玩儿,哄得对方团团转,后来不知怎的,又瞧上了自己,又想故技重施。
宁宗彦自然不会上他的当。
他脚步未停,径直越过了二人离开了。
倚寒没在意他,与冯氏约定的日子快到了,冯氏给了她三日的时间,其余的什么也没说,更没有让她回来提前准备的意思。
崔衡之听闻后问她赢得可能有多大,倚寒摇了摇头:“不知道。”
这是实话,前途未卜,她也只是凭运气去赌,崔叔骂她傻,冯氏这是挖坑叫她往里跳,她还傻乎乎地钻进去。
倚寒无所谓的当做没听到。
……
冯府
冯倚春对冯承礼说:“父亲,我们真的要和冯倚寒比吗?若是……”
冯承礼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