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炬:“怎么你没把我赢她?”
冯倚春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这怎么可能,女儿我五岁便开始读医书,这十几年从未有一日懈怠,连祖父都说我行医有天赋,我又怎么可能输给一个不学无术的劣女。”
“这便是了,你们安心比,不会输。”
到了约定的那一日,巳时,倚寒准时出现在医馆门口,她一袭烟紫色齐腰襦裙,垂髻落于后颈,肩膀挺直,神色不卑不亢。
今日冯氏的七位同辈全都来了,冯二叔倒是不知去了何处。
冯瞻作为二房长子,理所当然的作为此次的评官:“今日与你比试的是三妹,你可接受?”
冯倚夏脸色冷淡,看都没有看倚寒一眼,倨傲的说:“快些吧,还有病人在等我。”
她擅辨百草,寻常草药,只要闻一闻便直是何物,此次二人须得分别在两间屋子里蒙着眼,自有为二人提供一模一样的药材,一柱香内,谁辨得多,谁赢。
倚寒看了眼三堂姐,对方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进了屋。
倚寒随后也进了另一间屋子。
与此同时,冯承礼上了国公府的门。
“真是劳烦冯大夫上心了,还亲自上门送药。”裴氏引着冯承礼往兰苑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7第十七章(第2/2页)
“应该的,令郎身体不稳定,药吃了也有一段时日,夫人一直没有反馈,我心头也放心不下,便冒昧上门。”
裴氏哎哟一声:“怪我怪我,我儿说近来精神头颇好,便说不必叫您过来了。”
二人去了兰苑,崔衡之膝上摆着一个竹筐,他正挑拣药材,把发霉的都捡出来。
“衡之,快过来,先别干了,冯大夫来了,你赶紧叫他把把脉,瞧瞧身子如何了。”
崔衡之犹豫了一下,还是推着轮椅过去了。
冯承礼指腹把上他手腕的那一刻,脸色微末的变了变,虽说变化微乎其微,可他却能辨出,他的脉搏,稍稍强劲了些。
他视线陡然锐利,他很清楚,他的药没有这么快。
一瞬间,他就敛尽神色,做出了决定。
“二爷脉象竟变强健了,药看来是有用的,若是能再辅以针灸,想是变化会更好,续命,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