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拿联银券吧,比大洋安全,这是5万,你自己看着花。”
“谢谢爸!那我先走了!”
他一摆手,严宽嘻嘻一笑就跑了。
价值几百块大洋的钱实在是不算什么,何况还是联银券这种不值钱的纸质货币。
严振声刚得到空间的时候都敢去黑市卖东西,这个世界培养了一帮手下,当然更不会放过这个来钱之道。
不过这一世不光是为了钱,他向富人供应肉食只收金银实物货币,向穷人供应粮食却是收联银券的。
四九城的东南西北都各有一个小黑市是他的手下控制的,打点好日伪的门路之后,买入一斤粮食,就要偷摸卖出4到5斤粮食。
价格上不做出头鸟,跟其它黑市保持同步,质量上却是实打实的。
严振声的空间里现在种了10万亩地的粮食,以玉米和小麦为主。
当然了,不可能全部卖掉,在这乱世里,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当白天的正规途径买不到粮食的时候,老百姓只能到黑市买高价粮,哪怕掏空家底也得先活下来。
大把的联银券收上来,再不定期到其它黑市以吃亏的价格换成大洋和金条,简直是在为小日子滥发钞票的行为兜底。
不过某种程度上也算挖小日子墙脚,跟他们搜刮国内金银的行为对着干。
严宽说的大学教授卖书的事严振声也知道,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挂星条旗的燕京大学和辅仁大学也相继被小日子占据。
愿意降贼的文人当然生活滋润,比如周作人,别人吃不饱肚子的时候他还能“喝茶,看报,吃猪头肉”。
坚持气节的人无不生活困顿,这些昔日属于高收入阶层的教授,不得不卖掉心爱的藏书以求糊口。
严振声也趁机收了一些书,知识和书籍在这个年代还是宝贵的,有些善本他收了也能免于毁坏。
时间就这样在所有人的煎熬中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