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两年形势不好,明面上这种生意进行不下去,他也就停了发金条的举动,只有每月10块大洋的月钱没停。
牧春花是第六个入门的,她手上都有3根大金条几条小黄鱼。但郭秉慧没赶上好时候,所以她手上是真没钱。
一两百大洋拿出来,月桂斋重新修整、买原料、请员工等等,估计只够坚持两个月,确实没什么用。
月桂斋的信誉也被郭立行和郭秉聪两任东家坏得差不多了,想找供应商赊原料大概率是没戏的,郭家想东山再起,难!
“咱家破败成那个样儿,哪有什么家底啊!那,要不,你跟我妹夫说说,让他借我一笔钱,等月桂斋挣钱了,我再慢慢还?”郭秉聪当然知道妹妹没钱啊,这才是他想说的。
“你真是脸大,喊他妹夫,我只是小妾,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妇儿!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说?”
“妹妹,虽然不是明媒正娶,但我妹夫对你的喜欢不假呀!这事儿你去说说,八成有戏。
现在郭家可就剩我一根儿独苗了,我要是不能把月桂斋办起来,娶不上媳妇儿,那老郭家就绝了后了,妹妹,这事儿你真得帮帮我!”
被妹妹刺两句郭秉聪也不在意,他信奉的是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
只要能借到钱,让妹妹再拿鸡毛掸子抽几下都行。
两人磨了半天嘴皮子,郭秉慧烦不胜烦,只能答应帮忙问问。
晚上严振声送她回来,也在这边留宿,就感觉她一路都欲言又止。
进了房间,他把小媳妇儿抱在腿上,在粉嫩的俏脸上亲一口:“秉慧,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了,跟我还有什么客气的?”
郭秉慧把她哥哥想借钱的事一说,严振声再亲一口:“你这么宝贵的一个人都跟了我,给你哥哥借点儿钱算什么。行了,我明天跟他聊聊,不会为难他的。”
“振声,你真好!”
“哼哼,知道我的好了吧?来,站好,我给你量一下腰围。”
“就会作贱人,你就不能去炕上啊~”郭秉慧还是年轻,脸皮薄,只习惯传统位。
“要去的,要去的。”
“关灯呀~”
“我想清楚地看着你的美!”
咕叽咕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