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玺给出一个较高的价格:“十两可行?”
沈清越两辈子都没给人换过衣衫,十两怎么行?她直接报出一个数字:“一百两。”
李承玺对沈清越的爱财印象,又上升一个台阶,一个农户人家,怎么就敢开口要一百两?
他如今行动不便,有求于人。
深深体会到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李承玺只能应道:“可以。”
沈清越不喜欢被人画饼,直接伸出手:“先给钱。”
见他不作声,怀疑的问:“你不会没钱吧?”
李承玺身上确实没带钱,需要等暗卫来接应,才能拿得出银子,他沉吟半晌,只得从衣袖中掏出一个扳指递出:
“白玉扳指先抵押到你这,我日后拿钱再赎回来。”
沈清越接过玉扳指瞧了瞧,玉质相当不错,这人身上的好东西还真不少。
“行,你等着,我去给你烧盆热水。”
临走前,沈清越转过头问了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李承玺不方便告知真名,略微思忖后,临时起了一个简单的名字:“李初七。”
沈清越轻嗯一声,走出屋门。
原主是女儿身,骨架比男子小,她的衣衫,李承玺穿不上。
沈清越向沈大彪借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再从系统商城买了些热水。
端着木盆,再次来到杂物房。
沈清越坐到床边,将手巾放进木盆里浸湿拧干,轻轻擦拭着他的脸。
泥污擦净,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清晰显露出来。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薄厚适宜,整张面孔犹如天工雕琢,矜贵中带着不容亵渎的威仪。
“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好看。”
沈清越不自觉夸赞一句,眼里是对美好事物的欣赏。
以往,李承玺总是戴着面具,极少有人见过他的真容,如今被同为男子的人夸赞长相,略有些不自在。
“过奖。”李承玺下意识偏开视线。
沈清越把他的不自在视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