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胞们相比。
只会被普通炸弹而不是生化武器和凝固汽油彈攻击,确实还算是幸运。
不过,如果帝国军的飞行员们能够在夜间突破南庭都护府的重重封锁和拦截来到居民区上空,他们偶尔还是会发现一些漏网之鱼的。这其中有些明知故犯者是南庭都护府的达官显贵及其子弟,他们本可以在有良好防护措施的地下掩体里享受着他们的夜生活;另一些则是必须在深夜依旧加班加点工作的工厂,其生产设施也没法完全搬到地下。
此外还有些个例会徘徊在这两种场所之间,而王翼阳对他们的情况同样了如指掌。完成了一天的公务后,心事重重地思考着战局的王翼阳脱下制服,换上了便服,驾车在漆黑一片的承天府的街道上顺着熟悉的路线行驶着。他凭着记忆找到了目的地,又把车子停在一条小巷外,见不远处已经停有两辆规格相似的车子,便放心地熄火休息。过了片刻,只见数人跌跌撞撞地从巷子里走出,而他们还没有料到巷子的出口处有一辆陌生的轿车堵在那里。
王翼阳下了车,打开手电筒,先照了照自己的脸,又把灯光往喝得神志不清的这伙人的脸上投去。其中唯一保持清醒的青年男子把其他人向前退了一把,又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王翼阳身旁,小声说道:
“你这惊喜,下次还是别送了。”
“正值多事之秋,我也不得不采取非常办法,赵大哥。”王翼阳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拖着那人就走,“是路上谈,还是回去谈,还是去您府上谈?”
“这机要之事,不足为外人道也。”有些消瘦的青年男子向上前迎接自己的黑衣人们比划了一下,其中一人接过王翼阳递来的车钥匙,返回王翼阳的轿车内,把那辆车子开走了,“……请吧。”
车队一溜烟地消失在了夜色中,离开了战争正式爆发后就一天不如一天的承天府商业区,向位于市中心重要机关所在地西侧的刑部大街驶去。此时已是深夜,但在各处官署附近站岗的卫兵们自然是不可能下班的,里面的工作人员也必须继续挑灯夜战,若是嫌地上办公机构不安全大可以去地下掩体里工作。
车子停在了刑部大街西南角一栋约有百来年历史的年久失修的大楼前,看守在附近的卫兵们在确认了车牌号和车内人员后立即放行。王翼阳跟在这一群已经在半路上换好了黑色制服的熟人身后,下了车步行,来到大院门口,只见围墙外明晃晃地贴着一块【南庭都护府亲军都指挥使司锦衣卫指挥使司】的牌子。
“赵副指挥,战时出去寻花问柳,万一撞上布国间谍,可就失算了。”进了院子后,王翼阳便改口称呼起了同伴的职务,“我倒是盼着有朝一日承天府再也没有赵副指挥的风流事迹。”
“本官也是懂自重的,战争爆发后只找大户人家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