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的天啊……”阎埠贵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疼得直抽搐。
他脑子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一辆永久自行车,一百八十元!加上一张比性命还珍贵的自行车票!这得是他多少年的工资啊?
刘宇看到阎埠贵,只是淡淡地颔首示意:“三大爷,还未歇息呢?”
言罢,脚下一蹬,车子“嗖”地一下驶入院子,只留下一串清脆的车铃声,以及呆若木鸡的阎埠贵。
“爸,您在看什么呢?”阎解成从屋里出来,恰好目睹了这一幕。
当他的目光落在刘宇和那辆崭新的自行车上时,整个人瞬间僵住。
他与刘宇年纪相仿,可他还在厂里当学徒,整日灰头土脸,一个月仅挣十几块钱,连一台收音机都无力购置。
再看人家刘宇,大学毕业,身为国家干部,第一天上班便骑回了自行车!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会比人与狗的差距还大呢?
阎解成嘴里泛起苦涩,心中那股羡慕嫉妒恨,如同野草一般疯长。
阎解成的目光宛如两根烧红的钢针,死死地钉在刘宇和那辆崭新的自行车上,眼神中的嫉妒几乎要化为实质。
刘宇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扫过他,并未停留。
中考失利,根源在于自身,怨天尤人是最为无能的表现。
“三大爷,院里甚是热闹。”刘宇向阎埠贵点了点头,脚步却丝毫未停。
他深知这位三大爷的算计,今日若停下来多聊几句,明日他这辆新车便会成为院里的“公车”,谁家买菜、谁家办事都要来“借”上一用。
与其届时纠缠不清,不如从一开始就断了他们的念想。
清脆的车铃声在暮色渐浓的院子里回荡,留给前院的只有一个潇洒的背影。
穿过月亮门,中院里飘来饭菜混合的香气,傻柱正端着一个大搪瓷盆,在水龙头下“哗哗”地冲洗,旁边站着正在缝补衣服的秦淮茹。
“哟,刘宇,发财了?!”
傻柱眼尖,一眼便看到了那辆黑得发亮的永久自行车,嗓门顿时提高了八度:“这车可真崭新锃亮!比许大茂那辆破飞鸽强多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向秦淮茹,炫耀的意味十分明显,仿佛这辆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