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演戏剧呢。
想放弃一个爱了十一年的人是很难的,可再拎不清,经历了五年的折磨,还拎不清吗?
马车摇摇晃晃,她渐渐陷入小憩,竟是梦到了早已忘却的曾经。
若要嫁给将军,便要从他还是小兵时就与他在一起。应阮曾经对此深以为然,毕竟她家行简,不就是她在他还是微末之时便定下的吗?
就这样考中状元,当上官员,再一步一步向上走,“给我争个诰命当当!”,她一边在他荷包里装银票子一边美滋滋地想。
“啪——”青花瓷瓶在她脚边炸开,她惊惧抬头。
只见他面色铁青,胸脯剧烈欺负,仿若受了奇耻大辱般。
“诰命?你也配!”
原来她不小心将心里的畅想说出来了。
“一点臭钱就想换诰命,你也真敢想!天天一副施舍的嘴脸,好像于我有什么大恩一样,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的私欲?装什么装!”
“不…我没有…”她只是这么想想,但是她给他花钱从来都不图什么回报。
他是状元郎也好,是穷秀才也好,她当初下定决心嫁给他时,便是只图他这个人。
后来他说,真正的爱是不图回报的,就像他,即使可以尚公主还是抗旨与她成亲,她信了,此后绝口不提要他做什么,只一味的付出。
应阮小眯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已经到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