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又看着你不断往上爬,心里不服气罢了。”
她伸手端过桌上的青釉茶杯,抿了口冷茶,语气淡得像在说天气。
“这种刺头,留着也是碍事,你怎么看?”
“属下以为,找个由头,当按军法处置,以儆效尤。”
夜影抬头,眼底映着烛火,却没半分动摇。
“只是他们中有两个是当年白将军的亲卫,手底下还有些追随者,若是处置得急了,怕余下的人心里生疑。”
“生疑?”
时衿放下茶盏,茶盖磕在杯沿,发出清脆的响。
“他们现在能安安稳稳待在军营里,吃的是我拨的粮,穿的是我给的甲,凭什么生疑?”
时衿说这话确实有底气,她确实将赚来的钱大部分都用在了军队里。
她起身走到夜影面前,从空间中摸出个药瓶。
瓶身刻着细密的云纹,递到他面前。
“这里面是忠心丸,你拿去。”
夜影双手接过药瓶,只静静等着下文。
“把药全倒出来,找个干净的铜壶,用温水化成水。”
时衿的声音落在烛火里,字字清晰。
“明晚给收编的人发晚膳时,混在汤羹里,一个都不能落下。”
“这药无色无味,混在汤里跟清水没两样,你只管放心。”
她顿了顿,目光转回到夜影身上,语气缓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