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邱贵这个曾外祖父就没有这种待遇,当他讨好地来到团子面前:“团子,曾外祖父也咬一口解解馋。”
这个时候的团子立即把零嘴儿抽出来藏在背后,嫌弃的皱着眉头摇头,嘴里含糊的说着脏脏。惹得邱贵这个曾外祖父哭笑不得。
乔疏在一旁偷偷掩嘴笑了起来。
团子说话方面不太顺利,可能之前欠缺太多滞后太多,如今说起来大多时候含糊其词,但是有几个词已经能清晰表达出来,比如,他叫乔疏娘亲的时候,那是一个清晰,还有就是邱贵带着他数鱼的时候数字说的也是越来越顺溜。
谢成和离时送来的二十斤大米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田里的谷子也都由农夫收进了仓里。
邱贵和乔疏邱氏盘算着今年佃户交过来的新谷子是留着吃呢还是卖了。往常都是卖了的,因为年底的人头税得交,否则砸锅拖走人的行为官府也是做的出来的。这一点邱贵还是顾忌着。
乔疏皱着眉头,今年的稻子遭了虫灾,又被野兽糟蹋了不少。前不久,邱氏带着她一起到田中走动,也把自家租出去的两亩水田指给她看了。
她发现不管是她家的田里还是人家的田里,稻子长势都不行。
每亩水田佃户要上交主家一百五十斤的干稻子,这压力不小。这要是在异世肥料充足高科技指导种田的情况下不是问题,但是在这时代这大山脚下,真的挺困难的。
几天后,佃户刘山带着儿子刘明挑着晒干的稻子上门交租了。两人挑着担子进了侧门,放下后,刘山便对着邱贵揖礼:“邱爷,今年只挑来了两百斤的干稻子来上交。实在田里收获太少,家里也只是留了百多斤的干谷子。年底的人头税还得靠外出做活才能挣来。要是全部交了来,家里一点口粮都没有了。”
刘山说话时喉咙发紧,他真的很难受,他和儿子来之前,妻子还擦着眼泪要他跟邱爷好好说说。莫要因为没有及时上交完谷子便把水田收了回去,要是这样,他们一家子真的是要喝西北风去。
他们是下源村的杂姓户,在这里没有田地,只靠着租种别人家的过日子。他们家一直是租种邱贵家的。以前邱贵水田多些,后来他变卖了一些,只剩下这两亩水田。
虽然上交的谷子比较多,但是相对于租种别人家的,邱贵更加好说话一些,至少没有像别的主家一样,挑来的谷子要重新用风车扇几遍,如此几番扇走了的不好的谷子要求佃户重新补交的事情发生。
邱贵听了自然不高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