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几年前合作中断,虞家便断了和陵江这里众人的往来,连带着当年的是是非非也被掩埋,按道理他不该再出现在这里的。
“是为了小姐。”
纪叔头垂得更低,刚听见这个传闻,他的惊骇不已,总觉得太过荒谬,可虞江平抵达陵江的消息传来,便再不能将这件事当无稽之谈看待了。
“……听说,程晏平调查出了小姐是虞先生流落在外的女儿。”
“什么?”
赵国山蹭地站起来,表情又僵又冷,还夹杂着些愤怒,“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梁吟是谁都不可能是虞江平的女儿,程晏平从哪里调查来的?真是荒唐,可笑!”
“可虞先生已经信了。”
虽然梁母死前也不肯说出梁吟的身世,但赵国山可以肯定,梁母怀梁吟的那个时间,虞江平和她连面都没有见过,他怎么可能会是梁吟的父亲。
赵国山哼笑两声,本想看狗咬狗,可转念一想,要是梁吟认下了这门亲就更棘手了,“虞江平呢?我现在去见他,免得让他这一把年纪了,还被梁吟一个小丫头骗。”
“这个时间,应该赶去医院和小姐相认了。”
赵国山叫了司机便要走。
楼上的门打开,赵邵意踩着台阶下来,站在旋转楼梯的中段,望向正在换鞋的父亲,“您要出去吗?”
听见声音。
赵国山回头,好歹刚被赵邵意这个亲儿子救了一命,态度上自然更多是亲昵感动,“对,我出去一下,你的伤怎么样了?严重吗?”
“很着急吗?”
赵邵意狭长的眸轻眯,那是危险的神色,赵国山一时被亲情蒙蔽,没有意识到危机降临,“倒也不是很急。”
“我有事想和您聊一下,可以给我五分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