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另一方面,是他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为了梁吟得罪虞家。
“你几岁了?梁吟现在和你是一条船上的人,她过得不好对你有什么好处?”贺丛舟指尖因为触上玻璃而泛白,猜到了沈持谦没那么好说话,也尽量在控制脾气了。
但这人,软硬不吃。
“如果真是一条船上的,那我宁愿快点沉船!”
嘲讽完一声,沈持谦挂了电话,如母亲所说,梁吟既然不是虞家的人那便失去了所有利用价值,她敢和沈母一起哄骗虞家,就该想到了这一天,她们犯的错,凭什么要他去兜底?
滑动腰肢重新躺进温暖的床褥中,女人柔软滑腻的身体贴上来,浑身的香气扑鼻。
沈持谦闭上眼,想到的却是那天在钟家,钟疏已喝了下迷药的酒躺在床上,床头还摆着小时候他送她的玩具熊,很旧的东西了,可她还留着。
小时候每天抱着睡,不知流了多少口水在上面。
因为昏迷,她身体很烫很软,像一滩水,面颊又红得惊人,仿佛刚成熟的蜜桃,他坐在床边,盯着墙上的钟表,等了三个小时。
走时只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那便是他们从小到大,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了。
走出钟家的门,决定接近闻歆拯救沈家时,他便将过往对钟疏已和裴阶的恨也好,怨也罢,统统放下了。
可闭上眼,刚要沉溺到温柔乡中。
屏幕再次亮起。
这一回,是裴阶。
【有空么,见一面?】
……
翌日,贺丛舟再次准时到达虞家,虞钊再次出面调解,然后是第二天,第三天,贺丛舟都没有缺席。
看在虞江平好歹是梁吟的亲生父亲才没有闹到报警。
可虞家一再敷衍,对梁吟的现况遮遮掩掩,不给一个准确地答复,贺丛舟忍无可忍,“我说了,我只远远地看到梁吟还好好的就可以,你们现在这样,让我怎么能确定她是安全的?”
“父亲最疼的就是梁吟,你觉得我们会让她出什么事?”
“那可说不准。”
明锐在宴席上看到了虞清污蔑梁吟的一幕,万一虞江平真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