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虞清的话,把梁吟关起来之类的该怎么办?
再者说。
如果没有猫腻,为什么不肯让他见梁吟一面。
他们的种种反应都说明了古怪,多拖延一天,贺丛舟的担心就多一分,更古怪的是连虞清都没见到,要是换了往日,他来虞家,她早欢天喜地跑出来了。
尽管贺丛舟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虞钊还是不肯松口,“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你只要知道梁吟是平安的就好,其他的,无可奉告。”
好言好语说完。
虞钊面色刷地冷下,“好走,不送!”
“虞钊!”贺丛舟掌心猛地拍下桌子,眉心紧锁,“你一定要我以梁吟前夫的身份去报警,控诉你们违法囚禁才行吗?”
用上这个词,事件严重程度便要升一级。
虞钊神色凝住,跟贺丛舟无声地对质了几秒钟,“我行得正坐得直,你想要报警尽管去报,我倒要看看警察是要治你一个报假警的罪,还是要认定我违法囚禁。”
“好!好得很!”
再说下去也是白费口舌。
疾步走到虞园的连廊处,贺丛舟来了这里几天,多少记住了些位置和方向,本想要通过自己的记忆大体找一下梁吟可能被关在哪里。
可一步未踏出去,便被一个陌生女孩儿拦住了去路。
邬荔跟在贺丛舟身后过来,看他想要绕进主楼,才快步赶了上来,“你不可以进去。”
“让开!”
为了找梁吟,他可以背负上一个擅长民宅的罪名。
“你是梁吟姐的前夫吗?”
最近家里出了很多事。
不光是家宴那天着火,梁吟险些丧命,第二天老爷子又突发脑溢血进了医院还在抢救,但已回天乏术,最近几天所有人都去医院守着做最后的告别。
大闹宴席后虞清便被送出了京海,听当天守在门外的佣人说虞江平狠狠地训斥了她,并且不准她再拿这件事胡闹,不然就要断绝父女关系,闹得很难看。
这些都是家丑。
要是让人知道虞家现在乱成这样,指不定要怎么做文章,虞钊才必须瞒着贺丛舟。
邬荔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