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子里刻出来的,一看到她,我就想到虞江平当年要为了一个村里的有妇之夫和我离婚,简直奇耻大辱!”
“我!堂堂的尤家大小姐,为这个家劳心劳力,最后得到了什么!”
提起这些往事,尤丽便气得心肝疼,兰婶忙去抽屉里拿药喂给她,“您消消气,这都过去了……”
隔着门。
虞钊停下叩门的手,落寞从眼底一闪而逝,没有进去,转身下了楼,走进花园里点了支烟,想要清净一下,不巧撞见了贺丛舟在打电话。
“一定在京海,就算把这里翻过来了也要给我把人找到!”
用力摁断电话,贺丛舟一抬头便看到印在中式雕花窗户上的虞钊森冷的脸,猝然回身,对视之间,谁也没有隐藏敌意,气氛剑拔弩张之时,虞钊弹了弹烟丝走上来。
“你怎么还在这里?”
这场葬礼来的人太多,记不过来,但贺丛舟是第一天就来了的,到今天是第五天了,早该走了,赖在这里,无非就是想打听一些梁吟的下落。
贺丛舟冷笑,“你何必明知故问。”
“我是明知故问,那你呢?”虞钊执着烟,猛抽一口,燥意不减反增,“贺先生,我必须要劝你一句,梁吟现在过的就是最安稳的日子,你何必把她找出来让她面对这些勾心斗角,还是你想火灾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只要找到梁吟,尤丽的嫉恨心早晚是要烧死她的。
宴席上养颜汤里的致幻药,突发的火,被反锁的门,全是出自于她的手笔,但只要梁吟不在虞园,养好伤后回到陵江,或许尤丽看不到她,恨意也会跟着消散。
贺丛舟现在打定主意要把人找出来的念头,是在害她。
虞钊的好心相劝适得其反。
“火灾不就是在虞家发生的,出了这种事,你们好意思谈保护梁吟?”
贺丛舟的反问掷地有声,“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找一个来历不明的医生给梁吟看病,万一治坏了怎么办?口口声声保护梁吟就是把她藏起来,如果是这种保护不要也罢。”
寒风有些凛冽,站在室外,虞钊被吹得骨头缝都有些冷,拿着烟的手冻红了些,他与贺丛舟对视,眸光一点点沉下。
“好,那你尽管去找。”
上前一步,他压低声音,“但你要记住,你找到了梁吟等同于给了想害她的人机会,你好好想想,要